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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亡是人性最耐人寻味的一次反响

2015-03-11 06:59 来源:www.xuemo.cn 作者:佚名 浏览:46490375

 

死亡是人性最耐人寻味的一次反响

人们曾期望古典作家歌德和席勒临终留下警世语录,然而席勒只留下谜一般的一句“索引!”

歌德的临终遗言据传是寓意深刻的那句 'Mehr Licht!'(德语,多些光明)。不过也有一种理论认为,歌德真实的临终遗言是对他儿媳说的:“小丫头,把你的小手给我!”而歌德的仆人克劳斯却一直坚持地说:“是真的,他最后叫的是我的名字……他要夜壶!”

以下记录在案的文豪临终遗言,如有偏差,纯属巧合。

简·奥斯汀 (1775-1817 )

I want nothing but death.

“什么都不要,只要死。”

简·奥斯汀临终时,妹妹 Cassandra 问她需要什麽,这一句话就是她的回答,也是她最后的遗言。

拜伦 1788-1824 )

Now I shall go to sleep. Goodnight.

“现在我可以睡去了。晚安。”

在拜伦病危的床榻前,共有两名医生照料着他。面对这样一位举世闻名的大人物,也不确定他究竟得的是什么病,医生们惶恐不安,最后,他们还是选择了最保守的放血疗法,希望能退掉他的高烧。拜伦起初拒绝这样做,说这世界上“死于手术刀下的人,多于死于长矛下的”,在被警告病症可能使他失去理智后,他还是屈服了。不幸的是,这位虚弱的诗人就此坠入昏迷不醒的深渊。最终,他还是死于他惧怕的医生之手。他的遗体经过解剖后,两名医生还在互相推托着责任。

特鲁门·卡波特(1924-1984)

It's me, it's Buddy... I'm cold.’

"是我,是 Buddy……我冷。"

《冷血》作者特鲁门·卡波特死在自己的家中,他的朋友 Joanne Carson ,晚间脱口秀主持人 Jonny Carson 的前妻陪伴了卡波特的最后时光。“Buddy 这个名字是在卡波特小时候,他的远亲 Nanny Rumbley Faulk 给他起的昵称。

托马斯·卡莱尔(1795-1881)

'So, this is death. Well!'

“所以说,这就是死亡。好吧!”

契诃夫 (1860-1904)

It's a long time since I drank champagne.

“我很久没有喝香槟了。”

在契诃夫病重的后期,他和他的妻子奥尔加 (Olga) 去到巴登威勒 (Badenweiler) 。后来她回忆他的弥留时刻:“安东象往常一样,笔直的坐着,他清楚响亮地说 Ich sterbe (德文:我要死了)。医生过来安抚着他, 并为他要了一杯香槟。安东拿着酒,审视了一番,满意地对我笑了笑说:“我很久没喝香槟了”。他一饮而尽,左侧身躺下,我急忙跑到他的身旁,斜靠在床头呼喊他,可他已经停止了呼吸,象一个孩子一样睡着了。。。”

查尔斯·狄更斯(1812-1870)

On the ground.’

“在地上。”

《雾都孤儿》作者狄更斯临死前正和嫂子在他家附近散步。狄更斯突发中风,在嫂子让他躺下来之后,狄更斯说出了这样最后一句话。

艾米莉·狄金森 (1830-1886)

I must go in, the fog is rising’

“我必须进去了,雾正在升起”

狄金森的健康状况在她生前最后一年里,急剧恶化,直至卧病在床,那时候,她仅有气力写些只言片语。据她的外甥女马萨说,她的这个“最后的简短留言”旨在回忆,家庭日常生活中的细枝末节,好比她家惯常的提醒 “外面的湿气已经重了”。医生后来把她的死因归结为布赖特氏病,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肾炎。

弗兰兹·卡夫卡 1883 1924

Dearest Max, my last request: Everything I leave behind me ... in the way of diaries, manuscripts, letters (my own and others'), sketches, and so on, (is) to be burned unread’

“亲爱的麦柯斯,我的最后请求:我所有的身后物。。。日记,手稿,往来的书信,素描,等等等等,全部帮我烧毁”

麦柯斯·布洛德(Max Brod)并没有遵照卡夫卡的嘱咐,1939年,他带着全部的手稿移居到了以色列。在那里,他们引发了一个直至现今仍未平息的法律争论,大量卡夫卡的着作得以在他身后发表,尽管很多作品尚未完成。

卡夫卡的最后时刻是在维也纳近郊的一座疗养院里度过,他死于肺结核。由于他的身体状况实在太糟糕,无法进食,他显然是在非常饥饿的状态下离世。

托马斯·霍布斯 (1588-1679)

I am about to take my last voyage, a great leap in the dark'

“我要开启我最终的旅程了,黑暗中的一大步。”

《利维坦》作者霍布斯最终死于由膀胱紊乱引起的中风。他被葬在英格兰德贝郡的圣约翰浸信会教堂。

夏洛蒂·勃朗特

'Oh, I am not going to die, am I? He will not separate us, we have been so happy.'

“我不是要死了吧?祂不会拆散我们的,我们在一起是多么幸福。”

英国的勃朗特姐妹是不可多得的文学奇才。夏洛蒂嫁给英国国教牧师 Arthur Nicholls ,两人非常恩爱,可惜好景不常,结婚九个月后夏洛蒂就一病不起。

雨果

I see black light.’

“我看到黑色的光。”

王尔德

Either that wallpaper goes, or I do.’

“不换掉那壁纸的话我就走。”

王尔德这个英国文人以搞怪着称,还留下许多名言,Art for arts sake. (为艺术而艺术。)就是他说的。他在事业如日中天时爆发同性恋丑闻,还因此坐了两年牢。遗言中的「走」是不要活了的意思——他到了最后一刻还不肯正经,开个玩笑才走。

海涅

God will pardon me, that’s his line of work. ’

“上帝会宽恕我的,那是祂的工作嘛。”

海涅是十九世纪的德国大诗人,晚年定居法国,后来为梅毒所苦,辗转病榻八年,仍然创作不辍。想必从前虽然风流荒唐过,但他仍有信心进天国。

易卜生 (1828-1906)

On the contrary.’

“正好相反!”

在遭遇了几次中风之后,挪威剧作家易卜生在家卧床接受治疗。有次易卜生无意听到护士和一位访客说他好一点了的时候,他回答说:正好相反!一天后,易卜生离世。

爱伦坡 (1809-1849)

Lord, help my poor soul.'

“主,拯救我可怜的灵魂。”

埃德加·爱伦·坡去世时年仅40岁,有说法是他死于狂犬病。在去世的前几天,他从巴尔的摩(Baltimore,马里兰州)乘车来到里士满(Richmond,弗吉尼亚州),向一位本应该成为他第二任妻子的妇女求婚(他的第一任妻子此前已经去世)。他还打算再从里士满去费城,不料这时生病了。人们在街边发现他已失去知觉,连忙把他送往医院。到医院后他便昏迷不醒。第二天他大量出汗,产生幻觉,对着想象中的人尖叫。第三天他曾苏醒过来,有明显的恐水表现,拒绝水,甚至拒绝他原来喜好的酒。他很快又昏迷过去,第四天他处在精神错乱状态,躁动不安,随后安静下来,不久便去世了。

尤金·奥尼尔 (1888-1953)

I knew it. I knew it. Born in a hotel room-and God damn it—died in a hotel room.’

“我早就知道会这样,在旅馆房问出生——他妈的——也死在旅馆房间。”

奥尼尔是曾经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美国剧作家,最有名的作品是《长夜漫漫路迢迢》(Long Days Journey Into Night)。他出生于位于纽约时代广场的一间旅馆里。晚年他的手严重颤抖,无法写作。最后两年一直住在波士顿的一家旅馆内。

萧伯纳 (1856-1950)

Sister, you’retrying to keep me alive as an old curiosity, but I’m done, I’m finished, I’m going to die.’

“姐妹... 你想留我在世上,做个稀罕的古物,不过我已经差不多了,我完了,我要死了。”

爱尔兰剧作家萧伯纳的临终遗言经常被误认为是“死是容易的,可喜剧是难的”——其实这句话是属于英国男演员埃德蒙·格温 (Edmund Gwenn) 的临终遗言。在萧伯纳去世之后不久,《时代》杂志刊登的文章指出,萧伯纳的临终遗言是和他的护士 Gwendoline Howell 说的,说完之后他就陷入了昏迷,第二天离开了人世。

梭罗 (1817-1862)

'Moose… Indian.'

“麋鹿...印第安。”

美国着名诗人、作家和博物学家死于肺结核,他在意识不清下说出了这句断断续续的临终遗言。据记录,他最后一句条理清楚的话是,“Now comes good sailing.

马克·吐温 (1835-1910)

"Goodbye dear, if we meet—’

“再见,亲爱的。如果我们能够相遇。”

75年前马克·吐温出生的那年,恰逢哈雷彗星造访地球。马克吐温曾预言,自己的生命将随这颗哈雷彗星而去。果然,预言实现了,75年后,他死于哈雷彗星回归,离地球最近的第二天。在病床之前,他拍了拍女儿的手,说了如上最后一句话。

马克·图文也留下了一张遗言字条,发现于他的枕边,后收录到1935年出版的《马克吐温的笔记本》:

“死亡,才是永恒,它对我们一视同仁,平和且包容。没有肮脏与纯净,不关富有与贫穷,无论爱戴与憎恨。”

弗吉尼亚·伍尔芙 (1882-1941)

I can't go on spoiling your life any longer. I don't think two people could have been happier than we have been. V.’

“我不能再破坏你的生活。我确信,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对能象我们以前那样快乐。 V

感觉到一系列精神分裂的症状重复来袭,伍尔芙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。终于,在口袋里装满了石头之后,她一步一步走向欧塞河(River Ouse),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她在给丈夫的遗书中谈到,她宁可死去,也不愿意那可怕的经历重来。

“我感到我一定又要发狂了。我们已经承受不了再一次经历这种可怕的时刻。这次我恐怕不能痊愈了。我开始产生幻听,根本无法集中精神。我只能做这件看起来最正确的事情。。。我不能再破坏你的生活。我确信,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对能象我们以前那样快乐。 V"

德拉玛

'Too late for fruit, too soon for flowers.'

“想吃水果太晚,想看花开又太早。”

德拉玛这位英国作家名气并不大,收录他的遗言是因为这句遗言颇富诗意——他是在冬天去世的。

詹姆斯﹒乔伊斯(1882 1941

Does nobody understand?’

“没人懂吗?”

乔伊斯卒于瑞士苏黎世,在十二指肠手术后两天,因溃疡穿孔而去世。

是的,乔老师,《尤利西斯》真的很难懂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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